“这……这是什么道理?我花钱建的铺子,产权不是我的?”
“闻所未闻!简直是闻所未闻!这不是把刀柄送到他手上,以后想怎么拿捏咱们,就怎么拿捏咱们吗?”
商人们瞬间激动了起来。
对他们而言,地契是安身立命的根本,是能传给子孙后代的家业。
只租不卖,心里一点底都没有!
这姓姜的,图谋甚大啊!
看着他们又一次激动起来的模样。
他也不解释,只是缓缓抬起手,用马鞭指向了图纸上几个位置最好,面积最大的黄金地段。
众人顺着他的指向看去。
只见那几个金角银边的绝佳位置上,赫然用朱砂红笔,龙飞凤舞地写着大字
“已租!这……”
“谁?谁他娘的动作这么快?”
没等众人反应过来,姜星河的声音便清晰地传遍全场。
“图上西北角,重工区最大的一块地,徐州矿业,租了!”
“东南角,轻工区采光最好的位置,徐州布坊,租了!”
“餐饮区正中央,临近主干道的旺铺,徐州糖厂,租了!”
“日化区入口处,人流最密集的地方,徐州盐场,租了!”
四大官方产业!
徐州所有人都知道的,官家的买卖!
人群瞬间鸦雀无声,每个商贾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愕。
官家自己都下场了?
这……这已经不是暗示了,这简直是明示!
然而,真正的震撼,还在后面。
姜星河的马鞭,缓缓移动到了整张地图最核心,最显眼,堪称“铺王”的位置上。
那里,同样用朱笔标注着一行娟秀的小字。
“乾国皇室精品店。”
姜星河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。
“这个位置,是给乾国公主预留的。”
“哗——”
如果说刚才只是惊愕,现在,所有商贾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被一道天雷劈中了!
那可是皇亲国戚!
还没等他们从这个消息中缓过神来,姜星-河的马鞭又指向了旁边几个同样优越的位置。
“哦,对了,还有这几个。”
“是女帝陛下……为自己预留的。”
商户的脑子里,只剩下“女帝陛下”四个字。
如滚滚天雷,反复炸响。
他们所有的理智、算计、精明,全都劈得粉碎,连渣都不剩。
一个布商的脸色,在短短几息之间,由红转青,由青转白。
就在一炷香之前,还唾沫横飞地指责姜星河。
说这“只租不卖”是断子绝孙的毒计,是把他们这些商贾当猪宰。
猪……
现在感觉自己连猪都不如。
竟然在辱骂一个女帝陛下亲自参与的项目?
什么狗屁的地契!什么传给子孙后代的家业!
跟女帝陛下做邻居比起来,那些算个屁!
这哪里是租铺子?
这他妈是通天的梯子啊!
只要能在这里租下一个小小的角落,哪怕只是个卖针头线脑的摊子。
那也是在天子脚下!
以后出去跟人说,自己的铺子开在女帝陛下的产业隔壁,那是何等的荣耀?
这已经不是赚钱的问题了,这是光宗耀祖!
而他们……他们这群蠢货,刚才竟然还因为“只租不卖”这种小事。
差点把这个天大的机缘给亲手推开!
“我租!姜大人!我租啊!”
“我也要租!给我一个位置!求求您了!”
“姜大人!看看我!我老王家三代都是良商啊!”
“钱!我有钱!多少租金我都付!”
场面瞬间失控。
推搡,叫骂,哀求声混杂在一起。
“滚开!别挡我的路!”
“是我先来的!姜大人,您看我一眼!”
之前那个骂得最凶,说姜星河图谋不轨的布商赵四,此刻挤在最前面,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,他拼命地伸长了胳膊,试图抓住姜星河的衣角。
“姜大人!姜青天!小人有眼不识泰山!小人是猪油蒙了心啊!”
他声泪俱下,鼻涕眼泪糊了一脸。
“您大人有大量,别跟我这种蠢货一般见识!我那布庄里最好的云锦,我给您送一车!不!两车!只求您给我一个铺位!最小的都行!让我挨着女帝陛下的铺子扫地都行啊!”
这番话,让周围同样在挤的商人们纷纷对他投去鄙夷的目光。
真他妈不要脸!
但是,下一秒,他们喊得比赵四更大声。
“姜大人!别听他的!他家的布料会掉色!我家才是真正的百年老店!信誉保证啊!”
“我愿意出双倍的租金!不!三倍!”
整个场面,变成了一场滑稽而又疯狂的闹剧。这些平日里在各自地盘上作威作福的商贾们,此刻全都放下了尊严,像一群争抢食物的饿殍,丑态百出。
而作为风暴中心的姜星河,却稳如泰山。
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下方这群疯狂的人,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,没有一丝波澜。
他甚至连手都没有抬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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